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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最近在看一本書,書名叫做「鄭芝龍 - 開啟台灣第一人」,書還沒讀完,但心裡那個對這位十六世紀末出生,十七世紀掌握東南亞貿易的大海商,心中升起了非常大的敬意,以台灣為發跡地的台商,鄭氏一家不但做得最大,而且做到最好,甚至當時明朝也只好招撫他當官,尊敬他十分。

 

      關於鄭芝龍白手起家的故事,大致上,年輕的時候離開土地貧瘠的閩南,到菲律賓,印尼等地尋求機會,奮鬥顛沛,在辛苦的年輕時光裡,認識了傳教士,皈依天主教,並且學習西班牙文,葡萄牙文,荷蘭語,後來到了日本加入當時海商「李旦」的旗下,習得日語,並且和幕府建立起高度互信的關係,在大航海時代,西方各國爭奪東方貿易利益的同時,教名「尼可拉斯 一官」的鄭氏,以「一官」當別名,翻譯為身份,開始擠入了歷史舞台,過去這些荷蘭人,西班牙人,中國海商,為了利益往往殘暴無虐,「一官」用截然不同當時中國海盜的態度,經營「貿易」這個事業,儘管過程中,免不了剷除異己,攻擊敵人,但是正因為本心不同,幾年後,「東南沿海行船,皆掛鄭氏旗也」。

 

       最近,經濟環境多少影響了我們身邊的人,遙想那個當年,荷蘭人佔據大員南部,西班牙人佔據大員北部,整個東南亞的貿易都被「荷蘭東印度公司」控制住,洋人是老闆,華人是奴工,難道現在會比當時更加險惡?當年「一官」突破的了僵局,現在的台灣,究竟缺乏的是什麼?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到了某個年紀之後,發現自己鮮少被教育該做什麼事才能突破僵局,似乎習慣滿足上司,滿足主管。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時代已經不屬於他們的這些上司,主管們,可能並非帶領我們朝向突破僵局的路,而是讓我們繼續卡在僵局之中。遙想那個當年,不畏強權,以多種語言交互溝通開始,成為富可敵國的大海商,在海洋中間的我們,要怎麼看這經濟寒冬的年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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